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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/9/25
今天是我身分證上登記的生日,沒人跟我說:「生日快樂」。早上醒來,我在心中對自己說:「生日快樂」。
做午飯時,一向不喜進廚房的文馨來幫忙,言談間我驚訝的得知三個孩子其實早就知道爸爸的事。
文馨已經成人了,也經歷過情傷,於是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事情的經過,希望我的經驗可以對她往後的情路有所幫助。
那是一種椎心之痛的回憶,我數度哽咽的陳述著。
對我來講,因為在乎,所以我心痛,因為仍然愛,所以我淚下。
講著,講著,知道我在對女兒陳述往事,他竟忿忿的說:「你就是不留一條路給我走是不是?你是要我的人生畫下句點是不是?」
他又用死來威脅我。他曾說只要其他人知道他的事,他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天啊!這還有天理嗎?做錯事的是他,我竟然還要受他的威脅。
因為他的威脅,這些年來,我不曾對任何人訴苦,有甚麼苦也只能往自己肚裡吞。直到因為要鼓勵患嚴重憂鬱症的嬌彦,我才對她吐露。
他發飆的把店門關了,一個人上樓去關在房間裡。
我真的怕他死,我趕快打電話向黃大哥求救。
我不想在這個結骨眼上樓去,我冷靜的完成午飯的工作,和文馨吃了一頓不知味的午餐。
文馨回學校了,他下樓來又和我做老調的爭吵。
今天,我過了極度憤怒、心痛、失望、沮喪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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